朋友你听说过巍澜安利吗?

今天面面掉马了吗?没有!
渊种一枚,坑深万万米。

人生如逆旅,我亦如行人。

镇魂之面面记事(二十二)260fo加更

“……大人?大人?”

许是万年之前的画面太过惨烈,我在副手连声呼唤之下,才终于回过了神。

“……嗯?”
脑子里还一片混沌,所以我的声音下意识的低沉了几分,听起来颇有气势。

“……啊,哦哦哦,没事大人,只是您刚才翻到这页就一直没动静了,我有点担心,就……提醒一下您,嘿嘿,对,就是这样。”

副手一时也被我的声音唬住了,他仿佛看到了万年前的王者以英勇的身姿站在了他的面前,在他身后,是满天的血色和皑皑的白骨,所有的这一切,铸就了他的威名!

“嗯。”
我点点头,表示了解。

——

待他拿着古籍离开之后,我默默的坐在床上,慢慢的消化着方才瞬间看到的那些画面,心中疑虑却越来越多……

第一,在我恍惚间看到的那些画面里,那个自称昆仑的人,居然长了一张和赵云澜一模一样的脸。

虽然我这个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三好青年,并不信奉什么神鬼之说,但是在这个世界里,既然已经有了所谓的异能者,说不定真的还有一些不好描述的事物的存在呢……

如此说来,莫非这个赵云澜是昆仑在万年之后的转世?重生?

我想起了沈巍与赵云澜初遇时的一眼万年……
说不定他们两人可能真的在万年以前就见过了吧!

第二,在原来世界和现在的世界这两个完全不同的时空里,居然会出现同名同姓、并且样貌几乎完全相同的人,而且他们的关系都有些,嗯,特别。最重要的是,他们都是我的哥哥和已经或者在路上的嫂子这样的关系。

这种种的巧合加起来,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,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个世界呢?

……难道我来到这里不是偶然,而是必然吗?

还有,原来的沈面又去了哪里?

——

与此同时,在另一边。

摄政官的副手将古籍卷起来,揣到了长袖里掩住,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朝档库而去。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,此时他的上司,摄政官就站在档案库门口,仿佛在等着他似的,他心里开始不安起来。

强压下去这股不安,他灰溜溜的小跑到摄政官面前,谄媚道,“……大人,这里怪冷清的,您怎么会突然驾到呢?”

摄政官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双目无波,哼哼道,“我上次曾经警告过你的事情,你都忘了吗?”

哎哟,坏了!
副手这才知道原来摄政官早已对他今日的行动了如指掌。

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副手不断整理着措辞,但是情急之下,脑海里一片空白,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了。

“你去见了那位?他都说了写什么?”摄政官逼问。

“啊?……他……”副手惊慌失措之下,就要将事实全部倒出来。

“……想知道我都跟他说了些什么,直接问我不是更好吗?”

话音刚落,我便突兀的现身在了两人面前。
他俩同时身体一僵,下意识的看向了嘴角挂着神秘笑容的我。

“……您觉得我说的对吗?摄政官大人?”

——

将疑虑通通整理在一起打包丢进脑海,然后在摄像头中发现事态不太对的我,终于在最后卡着时间到达了此处。

于是此时就形成了这种三足鼎立的状态——悠闲的揣兜站在一旁的我,惊慌失措的副手,以及初次见到我感到惊讶却依旧弯腰行礼的摄政官。

“你怎么……不,不可能的,你怎么可以从镇魂塔中出来呢?”

“呵。”我勾唇一笑,满不在乎的看向了副手,果然呢,他这个人虽然嘴上对我表示尊敬,但是当我真的站在他的面前时,他却又是这种质问的语态朝着我。

——这种人,不留也罢。

我心里想着怎么不着痕迹的让此人消失,面上却波澜不惊。

“……许是觉得,一直呆在那里太过无聊,所以便出来走走。”

我敷衍着,眼神没再关注快要跳脚的副手,赞赏的看着自从我现身就一直弯着腰未曾抬起来的摄政官,这个人还挺识趣的嘛……

“摄政官大人,初次见面,在下有礼。”
“……呃,大人您言重了,言重了。”

寒暄完毕,我眺望着地星远处的风景,突然开口,

“摄政官大人,您说这地星吧,常年被黑暗笼罩,而且除了那间酒吧,也没有什么其他休闲娱乐的项目设施,……唉,我真的是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啊。”

“……呃,”摄政官悄悄抬头看了眼我的背影,又扫了一眼局促的副手,拱手道,“大人有话不妨直说,不妨直说。”

“那既然如此,我便直接说正题了。我觉得我们地星呢,许多东西都没有,这需要改进呀。就好比这常年的黑暗吧,别的不说,至少在海星上,夜里可以亮灯啊,我们不妨效仿他们一下嘛。像别人学习他们的长处,总没有坏处啊,您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呢?”

摄政官听着,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。的确,这地星吧,环境黑暗就是最主要的问题,此外也的确没有什么多余的可以供人休闲放松的场所和项目。

“实不相瞒,我呢,已经出来有一段时间了,也去海星呆过一段日子,”说到这里,我看了一眼“噗通”一声瘫坐在地的副手,鼻中轻哼出声,“……怎么,副官你这成什么样子?莫不是……对我有什么不满吗?”

“……我,在下……不敢……”
副手浑身颤抖,语不成言。

我看着摄政官,朝他示意了一下副手,摄政官想着,既然现在被这人盯上了,估计也做不成什么小动作了,而且如果这位大人真的能如自己所言,想办法帮他解决这诸多民生问题,那便暂时先听他的也不妨。

于是颇为上道的说到,“哎呀,副官哪,我这一心栽培你,没想到你呀,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……唉,偷窃禁书,这可是重罪啊……来人,把他拿下!”

我顺手给副手施了个遗忘咒,看着他浑身瘫软被人拉走。

“那,大人,您方便进地君殿继续指示吗?”
摄政官谄媚的问,我便温和的应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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